【蔺靖 ABO】撷花客 (3)

A:云中君    出自【九歌-云中君】→_→什么与日月兮齐光,可以算作赞美A的强大

O:玲珑子    出自【素艳乍开珠蓓蕾,暗香微度玉玲珑】→_→感觉这句不可言说之yd

 发情期:桃花雨   出自【况是青春日将暮,桃花乱落如红雨】→_→妈蛋,最近看什么诗都觉得黄黄黄【此人已完

本节概要,当然,【这一章只写到上半句

倔景琰武斗内宫救郡主,痴蔺晨三入王府为璧人

这是我放弃节操之作,是我的键盘自己跳 ,我只是键盘的傀儡

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
这文有可能比较慢热,蔺晨会慢慢把一颗冰雕的心捂热。。。

三、故穿庭树作飞花(上)

 

翌日,金陵城风雨初霁,可不想刚过了三两日,一场春雪就驱散了暖阳,将皇城染得遍地素白。

梅长苏闭门谢客,只说身体不适,将誉王的人尽数遣了回去。蔺晨瞧着他精神头分明比从前好了许多,故意嗤笑道:“苏兄怎么就闭门谢客了?”

“蓄精养锐。”说话之间,梅长苏见他提笔写写画画,不免悄然浅笑,继而说道,“这场春雪之后,恐怕金陵城内又要涌起风波。”

蔺晨头也不抬,一边顺手翻了医术,一边回应道:“有没有风波我不管,可你得记着自己是病人。”

对于此话,梅长苏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门前风雪映入眼中,继而散落在漆黑的瞳仁里。

果然不出其所料,一场春雪以后,京中尚未飞花之时,便盛传梁王有意为霓凰郡主比武选胥。太子与誉王皆是有心拉拢云南王府,如今霓凰郡主择婿,二人各自摩拳擦掌,鼓动麾下世家子弟前去迎战。

门外是人为名利场上你方唱罢我登场,门里却是甘草药香医书一筐。梅长苏听闻了些霓凰郡主之事,忙不迭带着出门了,倒是蔺晨按捺住了性子,闭门研习草药。

等到他配出一服汤药去寻萧景琰时,方一打开密道,就撞见梅长苏忧心忡忡地自那头走过来。蔺晨想着这倒是稀奇了,竟还有梅长苏竟不声不响地去拜会靖王之时,当真不怕被那生性倔强之人赶了去?

正值他疑惑之时,只听梅长苏说道:“景琰已经入宫了,你若是想见他,恐怕要等上片刻。”

“入宫?”此言一出,惊得蔺晨似是被蛇虫蛰了,赶忙追问,“怎么就入宫了?我嘱咐过他这几日不可随意外出走动的。”

梅长苏不知蔺晨这般着急是何缘故,只与他道:“霓凰郡主有难,我一时想不出还有何人可及时阻止,故而……”

“你怎能让一个桃花雨将至的玲珑子孤身前去?若是有个万一,你要他如何是好?”等到蔺晨将一番话尽数问完,才想起梅长苏不过是平常人,哪嗅的到萧景琰身上愈发抑不住的气息,更不用说知晓他桃花雨将至。

梅长苏本是牵挂郡主,忧心其为奸人所害,不想却忽略了萧景琰最特殊的身份,以及这重身份为他带来的不便。至于蔺晨这几日似转了心性一般潜心研习医书,大约也是为了萧景琰——这些他本该猜到的,真正是关心则乱。

就在蔺晨心急火燎梅长苏忧心忡忡之时,萧景琰已孤身去了越贵妃宫中,正眉眼冷冷地睥着拦住他去路的禁军,只说了两个字:“让开!”

当今靖王乃是一介玲珑子,皇城之内无人不知。禁军之内云中君甚多,又是些极为懂得审时度势的,不免要轻视这位早已失势的皇子:“靖王殿下不该过问此等——”

不想话未说完,刀刃已抵在脖颈之侧,谁也未曾料到,区区玲珑子竟能夺了云中君的兵刃,竟敢于内宫刀剑相向。此人再不得圣心,到底也是当今陛下之子,至今还有靖王头衔,一时之间禁军也不免心虚,无人胆敢轻举妄动。

正值此等僵持之刻,乍闻寝殿之内一阵喧哗,继而便见霓凰郡主扶门而出,身后是心急如焚的越贵妃与太子,还有一众惊慌失措的宫女。萧景琰见得此番情状,又想到梅长苏临别嘱托,立时便猜得了前因后果,暗道太子党羽龌龊,本就冷得如寒冰飞雪的眼里又添三分不屑。

太子见得萧景琰前来,怒骂此人多事,不可留。越贵妃听了倒是得了提点,心说此人早已不得圣心,又是个无用的玲珑子,即便死了梁王也不会痛惜,事后大可以信口寻个理由搪塞过去。如此想定,越贵妃狠下心肠斩草除根,当即下令射杀萧景琰。

一声令下,羽箭齐发。

箭雨破风而来,萧景琰顿时眸光一凛,提气以刀格挡,衣袖翻飞之间羽箭尽折。一轮箭雨以后,竟未曾被伤及分毫,萧景琰当年驰骋沙场之风姿,终归堪堪得见。

趁着换箭间隙,萧景琰暗道此刻乃是直捣黄龙之良机,随即旋身而上,朝着太子及越贵妃一众人等飞身而去。便是这始料未及的瞬间,刀刃已抵在太子脖颈之侧。

太子哪见过这等阵仗,顿时吓得好似惊弓之鸟,哆嗦着说道:“萧景琰,你……你怎么敢伤我?”

“怎么不敢?”刀刃上的寒光映入萧景琰的眸中,使得他的目光也刀锋剑刃般的凌厉,“太子莫不是忘记了,我也曾是三军之中战将夺帅之人?”

“你——”经这一句话提醒,太子才复又想起,此人哪是平素那些柔弱不堪的玲珑子?分明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,纵使有一院子的云中君也招架不住这风风火火的势头。

越贵妃忧心太子有恙,方要出言威胁萧景琰,便见皇后领着一众女官走进庭院,那款款而来的模样,分明是早有准备。

这闹剧因皇后插手而不得不就此告终,萧景琰终归收了兵刃放了太子,霓凰郡主也保住了清白之身。只是二人才脱离险境,便又突发急事。

方才情急之时还未曾察觉,如今得了喘息之机,萧景琰骤觉身上气力渐失,躁动的热流紧随其后流遍四肢百骸,而鼻息之间竟也嗅到了自身香气。他试着去抑制,却毫无作用。他本欲为郡主在陛下面前指证越贵妃及太子一干人等,不想桃花雨骤然而至,搅得他昏昏沉沉,方寸大乱。

郡主乃是平常人,嗅不到那些气息,却见萧景琰脸色愈发不好,而路边禁军频频侧目,急忙问他是否方才被伤到。萧景琰知晓此刻再逗留下去,必要闯出大祸,顾不得与霓凰解释,只道今日多有不便,来日定当去陛下面前说个清楚,继而匆匆奔走而去。

血液在渐趋沸腾,抑制不住的寒香自衣衫里沁出来,继而徜徉在鼻息之间,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牢牢将人裹缚。早春寒风自耳畔刮过,却也扫不去燥热,萧景琰一路策马飞驰,难以启齿之处被反复颠簸,几乎淌出了更令人羞愧无比的东西。

然而他不能暂缓片刻,众目睽睽之下来了桃花雨,要他如何自处?萧景琰几乎忘记自己是怎样回到靖王府门前的,他只知道自己终归是回来了,意志在此时弃他而去,继而是躯体失控般的瘫软,便这是大厦崩塌的一瞬,他自马背重重跌落。

后背结结实实地落在地面,痛楚传开,却不能将情热驱散,早春之时路石冰凉,而萧景琰已没有气力起身。可是这里是靖王府门前,并不是私密的卧房,他必须要站起来,必须要咬牙走进去。

就在此刻,眼前乍然掠过一抹新碧,恍惚之间,已有人紧紧揽住他的肩膀。一时之间,萧景琰也不知是何人相助,却嗅到鼻息间尽是药香,乍闻清苦,细细探究以后,却有淡甜。那气息包围着他,细细安抚着他的躁动,萧景琰莫名心安,终于借着此人手臂的搀扶,缓缓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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